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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道士,但有人竟給了她五十萬,要她穿死人衣服睡棺材,陪男屍睡一晚上...!沒想到最後竟發生超恐怖的事...!太可怕了!

  • Karen

  • 11-28

我是個女道士,其實也沒啥真本事,就是跟師傅學了點糊弄人的道道,平時接些有錢人的活兒,賺口飯吃。

今年的中元夜那天,有個姓韓的,花50萬讓我在他們家老宅子裡,跟一個男屍呆一晚上。我啥也不用做,錢不要賺得太容易。

不過,到了晚上路人們一個個急匆匆往家趕的時候,我趴在那老宅床邊的軟榻上,開始覺得無聊了。

這裡是韓家老宅東邊小院的一間朝北小屋子。屋裡擺著一些價值連城的紫檀傢伙什兒,隨便拿一件出去,都比我這一晚上要賺。還有我身上那件蘇繡紅色旗袍,也是個值錢東西。要不是今天晚上,估計我一輩子都穿不起。

韓家那屍體,就躺在我左手邊的床上,隔著梳妝台,我一眼就能望見那張煞白的臉。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這副皮囊真的長得不是一般的帥,眉眼之間有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剛毅的唇角,修長的眼線,高挺的鼻樑,如果他不是一個死人,該有多好?

呸呸呸!

陳希,你想什麼呢!

他是死人,是死人,怎麼可以對著一個死人發花痴呢!

從軟塌上坐起身,我掰扯了一下身上的旗袍,坑爹玩意兒,足足小了一個size,老娘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勒得腰都快斷了。

往前走了兩步,我在床邊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死人,不禁撇嘴,惋惜的說:「哎,大兄弟,你這顏值,死這麼早,真是可惜了!我呢,陪你躺一夜,咱們各睡各的,好吧!」

「不好!」

忽然,空中幽幽的傳來一聲男人的聲音,我懵逼的一愣,四下看了一下,屋子裡除了我,壓根都沒有人,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我晃了晃腦袋,抿了抿唇,從兜裡掏出一本小本子,寫上+50萬,這單冥婚的生意,淨賺五十萬,這錢來得太容易了。

早知道這姓韓的哥們顏值這麼高,腿這麼長,遠看李易峰,近看張藝興,側看吳亦凡,怎麼著都要打個98折啊!

看了半天,我還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人家的臉,皮膚細膩,吹彈可破,這下巴是真的嗎?用什麼護膚品,據說這屍體都放了一百多年了,一點沒腐壞。我混跡陰陽界這麼多年,鬼怪倒是沒少見,只是活屍還是頭一遭。

研究了好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了,睏意一陣一陣的襲來,我揉了揉眼睛,往男屍身邊一躺,當道士的怕什麼鬼怪,再說了,我還有一身黑狗血呢!

「哈欠~~~~~大兄弟,姐姐我困了,先睡了!」我睏意朦朧的嘀咕,順手摸了一把男屍的胸,冷是冷了一點,手感不錯,要是能夠跟這麼帥的男人,來一場大汗淋漓的床上運動,不枉此生了。

好重,好悶,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壓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我伸手去解領口的紐扣,卻被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一個濕滑冰涼的東西在我的胸口,來迴游走。

嗯呀——

酥麻的感覺,讓我不禁嚶嚀了出聲,慌亂的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我的胸口上下起伏,這麼說,這個濕滑的東西,是這人的舌頭。

這人身上穿著一身湖藍色的軍裝,儼然就是原本應該躺在我身邊的男屍嘛!

媽個雞,詐屍了!

「韓御?」

「醒了?活人可比姦屍有趣多了……是不是啊,媳婦兒!」

「誰是你媳婦兒?」

我用力的掙扎,想推開韓御,卻被他緊緊的壓著,動彈不得。我剛想抬腿去踢他,可是他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樣,靈活的躲開了。

「嘖嘖……這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還記得剛才說的話嗎?我就在這裡等著你,這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呼呼大睡,說不過去吧!媳婦兒!」韓御嬉笑著,單手扣住我的手,那鑽心的疼,疼得我齜牙咧嘴,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鬆手,你放開我!」

「呀,疼嗎?是為夫太心急了,如果媳婦兒聽話一些,為夫一定會溫柔很多的!」

韓御低沉的嗓音還在耳邊,溫柔的說著話,我恨不得將他這張騙人的面孔給撕碎了,說得跟真的一樣,好像我就是他的妻子。

「篤篤篤——」

屋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蘇秦在外頭擔心的問:「喂,陳希,你怎麼了?叫那麼大聲?」

我正要大喊,讓蘇秦快點進來救命,卻被韓御一把摀住嘴,他低頭帶我的耳邊,輕聲說:「告訴他,你沒事,否則……我立馬就辦了你!」

「嗯嗯……」

我用力的點頭,真誠的看著他的眼睛,正等著他一鬆手,我就大喊,跟鬼談條件,人心可比鬼神可怕多了,跟人談條件的鬼,也是傻。

「你騙我。」

韓御盯著我的眼睛,說的是肯定句。

他竟然能夠讀懂我的心裡在想什麼,該死的,現在我身上的衣服都這樣了,這幅德行怎麼走出去,說是死人幹得,誰會信?

「唔唔唔——」

我用力的搖頭,表示自己願意合作,韓御才松開了手,我咬著嘴角,壓低了聲音,裝作被吵醒的樣子,含糊的說:「沒什麼?我說夢話了吧!沒事!」

「哦,你沒事就好!我去吸收月華了啊!」說著,聲音遠了。

該死的蘇秦,老娘的聲音都抖成這個樣子了,你咋就沒聽出來呢?還說喜歡我,騙子,老娘怎麼就信了呢!

「演技不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

韓御笑眯了眼,一個深吻落了下來,還沒等我反應,冰冷的唇瓣,讓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一下拉回了思緒,我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艱難的伸出手指一點點的去夠床頭的那盞長明燈。

眼看著就要夠著了,他用力把我拉離,手指離開了即將觸碰到的那盞燈,耳邊響起一聲冷笑,「冥婚不是那麼好結的,既然結了你就要負責到底的!」

「你……啊!」

我話都沒說完就痛得尖叫出聲,心肝脾肺腎都疼,他進來了竟然連一個招呼都不打。

韓御鬆開了扣住我雙手的手,一把托起我的頭,又一個吻落下,將所有的尖叫跟痛苦都納入口中。

粗重的呼吸一直在耳畔久久不息,陰風陣陣吹滅了桌上的那對白燭,掛在簷角的白練也輕輕蕩漾,不知是它在晃,還是我在搖。

「韓御,你個混蛋……」

「為了得到你,當混蛋又怎麼樣?」韓御笑著說。

我忍不住望天,世上怎麼能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眼瞅著,天邊已經有些微光了,我的體力也到了臨界,脖子一歪,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
 

「陳希,陳希……醒醒……喂,別睡了!」

好像有人在叫我,我疲憊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一張熟悉的俊臉映入眼簾,蘇秦有些著急的把我推醒了,腦海中各種片段飛快的掠過,心裡一慌,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哦哦……醒了,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馬上就來。」我心虛的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淤青,該死的韓御,那麼用力,這旗袍還怎麼穿啊!

「你身上我什麼沒看過,就不用迴避了吧!嘿嘿……」

蘇秦的眼睛不規矩的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我正要罵,忽然一陣陰風吹,蘇秦奇怪的回頭,「哪兒來的風啊,脖子裡頭還冷颼颼的,邪性!」

只聽見空中傳來韓御的聲音,「我的媳婦兒,你都敢看,剜了你的眼睛。」

「這屋子邪性,你還不快滾!」

我一腳揣在他的腿上,緊張的說。

蘇秦捂著腿肚子,撇了撇嘴,自覺的閃人了,屋子裡就留下我跟那隻不知道還在不在的韓御,他的身體明明好好的躺在床上,衣衫整齊,不像是要詐屍的樣子,我雙手一摸,身上的衣服零零落落,就剩下幾塊布條掛在身上。

「記住,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頭,男鬼都不行,否則……我會在你身上千萬倍的討回來的。」

我正背過身去換衣服,一雙手臂緊緊的將我鎖緊懷裡,箍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一記冰冷的親吻就落在了耳垂上,嚇得我一個激靈,連連點頭不敢馬虎,生怕他又想再來一發,折騰了一晚上,老娘這還沒把衣服穿上呢!

一大早的,貼身肉搏,不太好。

「算你識趣!」

話音剛落,手就鬆開了。身後的陰影離開,我鬆了一口氣,猛地一個轉身,背後空無一人,韓御的屍體還是好端端的躺著,就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動過,我手不由得一抖,心裡暗罵:他娘的,這勞什子生意,老娘以後再也不接了。

說好的冥婚,變賣身了,五十萬都算虧了!

老娘還是個處呢!

我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拎著包就往屋子外面沖,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摔了一個屁股蹲兒,疼得我摀住自己的頭兒直哼哼。

「我擦,你走路也不看著點!沒瞧見有人啊……」

「誰讓你跑那麼快!」

「丁小寧(陳希)!」

「陳希,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幹嘛,見鬼了你!」丁寧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揉著自己的額頭。

我從地上站起來,輕嗤了一聲,「呵呵,見鬼!見鬼興許還能好點,他喵的詐屍了,少廢話,咱們趕緊走,立刻,馬上,滾蛋!老娘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什麼?詐屍!」

丁寧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從地上拽了起來,連拖帶拽地朝著門口一路跑。

「哎,你慢點,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啊?」丁寧氣喘吁吁的喊。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咱們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趕緊出去,出去之後,我跟你細說。」我喘著粗氣說道,一手拎著挎包,一手牽著丁寧。

兜兜轉轉跑了一路,原本五分鐘的路,竟跑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出去,我的心裡越發的急了。

「陳希,這是第幾次拐這個彎了。」

我皺眉,回答:「第7次!」

「窩草,你還數著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直在這兒兜圈子。」丁寧雙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鬼打牆!」

「什麼?」丁寧驚呼一聲。

我煩躁的瞪了她一眼,「吵吵什麼,不就是個鬼打牆嘛!」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我這心裡頭還是沒底,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鬼打牆沒少見,但是跑了十五分鐘還沒有發現是鬼打牆的,這可是第一次。

完了完了,這個叫韓御的鬼,真的是纏上我了。

上了老娘一次,是意外,想天天上老娘,是做夢!

忽然,一陣陰風又氣,連天都變暗了。

「媳婦兒,這麼一大早就想跟為夫玩捉迷藏啊,真是好興致……哈哈哈……」

韓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他真的跟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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