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懲罰本民族的“女奸細”,歐洲人有獨特的刑罰技巧!竟殘忍將女人的“這個東西”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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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人的頭發剃掉,就是其中一項嚴厲的懲罰措施。這種懲罰措施最早可以追溯到聖經,用以宣示女人的罪惡。在歐洲中世紀的黑暗時代,這更是一種被上帝拋棄的羞恥象征,直接用來懲罰那些被人懷疑和人通奸的女子。文藝復興時期,這種懲罰女人、羞辱女人的懲罰方式一度被消滅,但是在二十世紀它卻又一次死灰復燃。歐洲各國瘋狂的人們都對女人毫不憐香惜玉地進行處罰。
最早恢復這種殘酷刑罰的是德國人。1923年,法軍占領了德國萊茵蘭,那些被法軍吸引主動獻身的德國女人們很快就受到了德國男人的懲罰。二戰期間,那些和外國人或者非雅利安人一起過日子的女人也會被德國黨衛軍剃光頭。西班牙內戰發生了同樣的情況,弗朗哥派把共和派的良家婦女拖出來剃光頭,當妓女一樣對待。《喪鐘為誰而鳴》中,羅伯特·喬丹的情人瑪麗亞就是這其中最著名的受害者。
這樣變態而野蠻的手段,自然遭到了懷疑。有很多人覺得這是一種極右的民族主義的現象,法國人批判德國人和西班牙人最為激烈。他們自詡對女性的尊重讓他們根本不可能下得去手。但諷刺的是,在法國光復的1944年,這種民族主義傾向更嚴重地在法國上演了。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跑出來給女人們剃頭的愛國分子并不是法國的地下抵抗組織成員。這些慫蛋甚至或多或少和納粹有過秘密交往,最后反倒好像正義使者一樣出來行刑了。
社會學家分析,這些“愛國主義者”現在跑出來給無助的女人們剃頭完全是為了彌補自己在戰爭中沒有體現出應有的反抗氣節。趕跑德國人之后,這些自己也不怎么干凈的“準法奸”就開始騷擾地方居民,據說在布列塔尼1/3被報復的居民都是女人。以二戰時期女性掌握的社會資源來看,她們根本無法為德國人提供什么實質性的幫助,被人叫做法奸真的是千古奇冤。
沒有人能夠制止瘋狂的民眾。這種充滿性暗示的懲罰在戰后的法國成為了一股風潮。諾曼底登陸之后,每當有一個地方被解放,剃頭師傅就會扎堆前往那里給女人剃頭。法國報紙甚至爆出了給當地德國軍隊司令部做清潔的保潔阿姨也被剃頭的丑聞。按照美國記者的評價:“充滿報復心的法國人可真是瘋了。”
法國女人對國家的認同感在這個時候不得不降到了最低點。那些剃頭師傅不分青紅皂白就沖過來幫她們剃頭,甚至不給任何辯解的空間。有些受害者只是和德國人做性交易的妓女,她們不光和德國人睡,和法國男人也睡——只要你掏得起錢。而另外一些則是出于無聊和德國士兵保持書信來往的少女。更有甚者,連墮胎的女人都被認為是和德國人懷上的孽種而被剃了頭。
你以為那些法國女人愿意委身于侵略者的懷中嗎?許多受害者其實是年輕的母親。她們的丈夫被德國人帶到集中營里勞動,家里人自然衣食無著。除了找一個德國兵給她們庇護以外,這樣的單親家庭毫無任何生存下去的希望。民族氣節當然可以是君子們留給自己的道德標準,但是對于大多數掙扎在生存線上的可憐母親來說,活下去才是一切。正如德國作家恩斯特·榮格所說:“(在德占的巴黎)食物就是力量。”
更可氣的是,所謂的愛國主義者其實并不一定愛國。大多數時候,他們只是出于對那些女人們的嫉妒才選擇了報復她們。法國著名女影星阿爾萊蒂在法國20世紀電影史中占有重要地位。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位影星在年輕時也被愛國主義者剃過頭。他們給出的罪狀是阿爾萊蒂和德國的一位空軍軍官有不正當關系,但是直到她死后,親歷者的回憶才揭示出了真相:他們將阿爾萊蒂拖出去剃頭并不是因為她不檢點,而是因為她受邀在飯店里胡吃海塞的樣子引起了屌絲們的不滿。
愛國主義者羞辱完這些女人之后,會把她們送上一輛敞篷卡車巡街示眾。有時候甚至還有軍樂隊敲著鼓點伴隨送她們上路。這架勢,按照一個法國記者的評價,“就好像是法國大革命重新又演了一回一樣”。這些可憐的女人戴著鐐銬,有些人則是被撕成了半裸。更多的是在身上用口紅和顏料寫上了不雅的話語。丘吉爾的私人秘書參觀了其中一次游行,他這樣回憶道:“我看到那些敞篷的卡車開了過來,法國人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和噓聲。隨之而來的是一群可憐的女人,她們每個人的頭發都被剃掉了,臉上掛著淚,寫滿了羞恥。當被這種殘酷的景象震驚時,我突然意識到我們英國人在九百年的時間里從來沒有被人占領過。所以也許我們并不是一個合適的評判者。”一位美國軍官也寫下了這樣的記錄:“那些愛國剃頭師傅剃下來的頭發成捆成捆地被點燃,我在幾里外就聞到了這種燒焦的味道。那些試圖逃出愛國主義者魔掌的女人則被抓回來一頓痛打。這里和維希法國哪一個是地獄?”
另外一些地方,給納粹工廠干過活的法國男人也被剃了頭。不過男人被懲罰的幾率不如女人高。畢竟相對來說女人的抵抗力更弱。對那些納粹滾蛋前最后一刻才加入抵抗組織的愛國人士來說,女人是再好不過的目標了。據統計,法國全國一共有2萬名女性被剃了頭。但歷史學家大多認為這個數字是被嚴重低估的。法國女人和德國士兵生的孩子加起來都有8萬,被剃頭的怎么可能只有2萬?
首都巴黎的人們也想做和外省人一樣的事情。據說有的妓女就因為接待過德國士兵而被憤怒的民眾給踢死了。而在社會階級的另一個極端,許多來自上流社會的女子則因為和德國軍官一起出席過各種活動而被人記恨,差點就要被暴民拖出去就地正法。幸運的是,巴黎畢竟是法國首善之區,盟軍和抵抗組織領袖比較有頭腦。蒙哥馬利和戴高樂示意自由法國的基層軍官采取保護措施。這使得巴黎沒有成為剃頭事件的重災區。
雖然在巴黎一切都還比較正常,但是作為一種解氣的手段,剃頭很快就風靡了歐洲大陸。在比利時、義大利、挪威和荷蘭,這個方法被一再重現。而法國,在愛國主義者的一次癲狂之后,由于從德國集中營回來的法國人心懷不滿,剃頭又再來了一次。那些在戰爭中被挫敗,感到自己不行的男人們抓住女人瘋狂發泄。法國從政治上來說的確是光復和解放了,可是對法國女人來說,一場勝利者的強奸卻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