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火化的美豔女屍突然復活,聽完她的遭遇,焚化師決定幫她復仇,背後竟藏著陰謀….結局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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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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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子一邊急切地說著,一邊把一個紅包塞進了王主任口袋裡。
面色高傲的王主任立馬變得熱情起來,“沒問題!沒問題!”
此時,老邢拖著懶散的腳步正經過他們身邊,手裡拿著飯盒準備去打飯。
乾癟的眼角一瞥,就看到了旁邊停屍床上那個面容白淨的年輕女人,看樣子絕不超過二十五歲。
他再看一眼那名男子,嘴裡嘟囔一句“老牛吃嫩草,娶個小自己一輪多的當老婆,當然沒福消受了。”
王主任看到了手裡拿著表面已經發黑的鋁製飯盒的老邢,叫道:“邢師傅,快點吃飯喲,二十分鐘後火化這具屍體。”
“這麼急趕著投胎啊!”老邢心裡罵了一句,正要繼續走,想了想,又走了回來。把飯盒往桌子上一丟。推起屍床一聲不吭就往焚化室走去。
焚化室裡最顯眼的東西,莫過於那個散發著冷冷金屬色的焚屍爐了,中間開著一個四方形的小窗,那是往里送屍體的地方。
老邢幹這行已有二十多年的經驗,他手腳麻利地將女人搬到一個金屬床上,待會只要把金屬床往小窗裡一遞,屍體就會自動滑進去。然後他只管燒就行了。
不過,他突然停住了動作,眼睛盯著這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嘴角升起一絲邪笑。
他乾枯的手慢慢在那張柔滑如烤瓷的臉蛋上滑動,就像是撫摸一段上等的綢緞一樣。那順滑的質感似乎讓他想到了什麼,他閉上眼睛,陶醉在記憶中那個美妙的身影中……
哎,老邢嘆了口氣,似乎有些不忍心地推著金屬床走向爐子。
半小時後,他將骨灰交到了男人手中。
男人看到骨灰暗地大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匆匆離去。
他仔細聆聽著,對方卻不說話,話筒里傳來噝噝的風聲,或者是火苗舞動的聲音。
過了幾秒,正在餘祐失去耐心正欲掛掉電話的時候,對面悠悠然飄來一句話:“你要小心,她復活了!她去找你了!”
“誰去找你你心裡應該有數!”說完,聽筒里傳來嘟嘟的挂機聲。
餘祐扔下電話,嘴了罵了句“神經病!!”
可接著他的嘴卻保持了O字體,眼睛裡因恐怖而佈滿血絲,“難道是她?”
接著又連連搖頭說,“不可能不可能!人都死了,又怎麼能找我?”
不過,“復活”二字瞬間再度讓他的大腦陷入驚恐。
一個下午都是在擔憂和焦慮中度過的,終於熬到辦完所有的手續。時間卻也不早了。
上午還陽光明媚,此時陰霾的天空中卻已飄灑著濛濛細雨,雨點沾到身上,滑膩膩的,很難受。
想到幾個小時前那個莫名的電話,心裡還是有點慌亂。是你糾纏我太深,不能怪我心狠。想到此,他心裡罵了幾聲娘。
他本來打算直接去車站的,可突然發現身上少了一個證件,他仔細想了想,可能是今早上丟在那個房間裡了。
於是,他只好硬著頭皮向那個早上還剛剛發生過一場搏鬥的房子走去。
就在餘祐進入房子,到處在翻找證件時,突然手機又毫無徵兆地響了。
他按過通話鍵,扯著嗓子吼道:“你到底是誰?”
對面還是只有嘶嘶的風聲,不知怎的,他腦海裡竟然浮現出風劃過黝黑的海面的情景,在海水里面漂浮著一個人,只有腦袋露在外面。看那面容,赫然是小合!
餘祐像甩掉燙手的山芋樣,將手機摔得遠遠的,啪地一聲,電池被甩出老遠。
突然,耳邊有一道涼風吹過,響起了熟悉的嘶嘶聲。
他頓時腦袋僵直,太陽穴上爆滿青筋。而此時,一隻柔若無骨的手伸向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扳了過去。
他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幾倍!!
面前是一個女人,準確點說,是女鬼。長發凌亂地披在前面,露出狹長的、面無血色的臉頰,嘴唇上沾染著鮮紅的血,甚至有幾滴正沿著嘴角往下流動。衣著一身白衣,看起來就像是翻版的貞子。
她正是被送去焚化的小合!!
餘祐甚至連大叫一聲都沒來得及,舌頭顫抖了幾下,就不動了。
她看了一眼餘祐的屍體,走入里間,換了身衣服,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原來,早上被送去焚化的那個女人並沒有死!
這事還得從早上老邢在色心的鼓動下,將手放在了死者的臉蛋上時說起。
他有點慌神,又試了幾次,女人鼻中確實在呼出著那像徵著活著的氣體。他又摸摸女人的脈搏,砰砰跳得正起勁。
他倒吸一口冷氣,“竟然把一個活人給送到焚屍場來了!!”
這個女人肯定是被弄暈後,被男人送到這裡來。想到這裡,不禁後背上冒出一道冷汗。他似乎想到了那個場景:女人在焚化爐中被燒地疼醒過來,在裡面慘嚎哀叫。
他深呼吸幾下,恢復了理智。
他將女人先搬到了一邊,從一處冰櫃裡取出一具無人認領的屍體塞進了焚化爐中。半小時後,將骨灰交給了男人。
在老邢折身回到焚化室的時候,結結實實地被嚇了一跳。
那個女人此時正趟在停屍床上,她睜開了眼睛。不過眼睛沒有聚焦,散漫地盯著天花板的一處。
這還是這間屋子裡頭一回出現第二個能喘氣的人呢,老邢挪著腳步過去,開了口:“姑娘,你怎麼
樣?”
女人“騰”地坐了起來,好像腰部安著彈簧一樣。
“這是哪裡?”
老邢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道:“焚化室。”
女人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這有點出乎老邢的意料。她的眼睛終於聚焦,盯著老邢道:“是不是一個個子不高,戴副眼鏡,嘴角長著一顆黑痣的男人送我來的?”
老邢回憶了一下,“個子是不高,也戴副眼鏡,有痣沒痣倒沒有注意。不過我記得他叫餘祐。”
女人點了點頭,餘祐正是她想到的那個男人。
接著女人就把事情經由全部告訴了老邢。
原來她是本市的一個大學生,叫做小合,現年讀大三。由於家庭條件,她一邊上課,一邊在外邊做零工,到別人家裡幫忙做些家務什麼的。
在一次打工時,她遇到了余祐。面目白淨、成熟多金的餘祐瞬間獲取了小合的芳心,而餘祐似乎對小合也有點意思。後來餘祐就經常僱小合到家做工,慢慢地兩人關係就發展起來了。
雖然餘祐的年齡比小合大許多,可她並不在乎。她認為只要彼此相愛,年齡無法成為兩人之間的障礙。
而餘祐雖然年逾三十,可由於忙於工作的原因,一直沒有時間找對象。
這樣一拍即合,兩人順理成章地生活在了一起。
讓小合不滿地是,餘祐會經常地出差到外地,剛開始是兩週一次,到後來經過她的嚴重抗議才勉強改為一月出差一次。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平淡卻幸福地過去,可是就在兩週前,男人突然提出分手。小合問他原因,他也只是含含糊糊地說是他們不適合。
在今天早上,餘祐終於出現了,他說是來收拾東西的,他已經把此地的工作辭了,在別的城市又找了個工作。並且限期讓她搬出去,說是房子已經被他租給別人了,三天后就有人來接收。
她當然不同意,就與他吵了起來,結果吵到激烈之處,餘祐使勁推了她一把。小合的頭部撞在了牆上,當場失去了知覺。
然後的事,老邢也知道了。那個男人突發歹心,捏造了死亡證明,然後趁她還昏迷著將她送到了這裡。
小合在講完後,嘴巴湊到了老邢耳邊,那嘶嘶的氣流讓他格外得不舒服。
“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嚇唬那個害我的人?”她說。
語氣冰冷地讓老邢有點窒息。
老邢此時正坐在自己的小屋子裡,不安地抽著煙,他有點後悔幾天前的那件事了。本來只是想幫助小合嚇唬一下那個男人,結果卻沒想到把人給嚇死了。而事後也再也沒見到那個女人,估計她嚇得躲起來了。
老邢又狠狠抽了一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
外邊突然傳來叫聲:“老邢,有你的電話!”
老邢應了一聲,走了出去。心裡還在琢磨會是誰打來的呢?
接起電話,老邢問道:“你找誰?”
電話那頭嘈雜聲中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哈哈!聽不出我的聲音嗎?我是小合啊!”
老邢向四周看了看,低聲道:“你這幾天跑到哪裡去了?餘祐的屍體被發現沒有?”
小合笑道:“我剛才已經打電話通知救護車了,估計現在應該被發現了。哈哈!我現在在候機廳裡!給你告個別!”
老邢問道:“你要去哪?”
接下來,是一連串的大笑,笑得老邢心裡直發毛。
終於笑聲停了下來,可是下面的話更加讓他吃驚得連舌頭都忘記縮回去了。
聲音通過電話傳了過來,“反正再過半小時我就要去加拿大了,就告訴你真相吧。其實我是一個小三,在我去他家做工時,看到他家裡很有錢,就打著心思勾引他,沒想到一下子就得手了。其實我當時就知道他只是在這裡上班,在另一個城市他有自己的妻兒,可我還是選擇了做他的情人。但是幾天前他突然說他妻子發覺了我們的事,然後提出要和我分手,並要我盡快搬出這棟房子。我當然不答應,就跟他吵了好幾次。”
“那天早上,我們又吵了起來。不但如此,我們還動手了,他推了我一把,力氣很大,我徑直撞倒了牆上。不過幸好頭髮比較厚,只是撞得有些暈,並沒有事。不過我知道,我是肯定打不過他的。於是我就索性裝起死來。不過沒想到,他竟然開車把我送到了焚化場。接下來我便將計就計編造了那個半真半假的故事,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要說,還真得要感謝你!好了,快要登機了,拜拜!”
老邢面色僵直地站在那裡,任由話筒從手中脫落,重重地砸在腳背上。
又是幾天后,老邢戴好手套走進了焚化室,開始了枯燥重複的工作。
當他開啟冰櫃時,他有一瞬間的恍惚。裡面躺著的正是餘祐!經過化妝後的他,面色柔和,眼圈周圍由於長時間的戴眼鏡,變得發白。
老邢顫抖著將屍體搬到金屬床上,然後快步推向焚化爐的那個惡魔般的大口。
就在他開啟小窗的時候,餘祐的屍體突然僵直地坐了起來,咧開嘴,發出怪笑:“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嚇唬那個害我的人?”
一聲尖銳的嚎叫後,一切歸於平靜。
事後,當火葬場的工人們談起老邢,還津津有味。
“他一準是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是啊,當時我在現場,他的模樣太嚇人了!嘴巴張得比巴掌還大,長長的舌頭伸在外面。還別說,我倒從來沒見過那麼長的舌頭!”
請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看看這個故事,一切真的是太不可思議又太玄了!忍不住讓人渾身發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