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年輕的男醫生被叫去檢查寡婦的身體,沒想到她竟得寸進尺,要求他做...!他緊張的要命,下一秒竟衝進一個人!太精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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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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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這是尾巴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後再用艾條灸烤,可有一樣,我……我……”
當秦鐘拿著藥箱走進門時,李菊花已經趴在床上等他了。
“怎麼,你治不了?”李菊花回過頭來,眼睛裡帶著一絲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須把尾巴骨露出來,否則……”
“嗨!我以為啥事呢?”李菊花滿不在乎道,“姑娘家的是金,結了婚的是銀,生了娃的是屎,你嫂子要是生娃生得早,你這麼大的兒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個青皮蛋子怕啥?”
說著,她伸出手看似隨意地在他的肚子上拍了拍,然後蠕動著,把自己受傷的部位露了出來。
秦鐘是孤兒出身,自幼被道士收養在村子道觀裡。老道士醫術高明,秦鐘也跟著學了一身本事。老道士去世後,秦鐘仍守著道觀,成了村里唯一的赤腳醫生。村里人有個頭痛腦熱的,都到道觀找秦鐘醫治。
這不,今天天才剛剛透亮,下面村子裡的李菊花就敲響了門。
上門的原因,是因為李菊花到井邊打水時不小心摔了一跤,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
這李菊花已年過三十,家裡有錢,愛搗飭而且很會保養,伸出來的一隻芊芊素手白嫩細膩,中指和無名指戴了兩個明晃晃的戒指,指甲上還塗了紅艷豔的指甲油。不用看人,單這隻白生生嫩鮮鮮的小手,就能顯示出它的主人是一個艷若桃李的娘們儿。
秦鐘哪經歷過這等陣仗,登時有點呆了。
也許是被眼前刺激的場面影響了正常的思維,秦鐘居然沒有想到,如果摔得真像李菊花自己說的那麼重,她又是怎麼爬上這半山腰的青雲觀的呢?
秦鐘不知不覺便感到嗓子髮乾喉頭髮緊,不由自主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屋內靜悄悄的,他這一聲便顯得很響。
李菊花不用回頭就知道秦鐘臉上的表情,心裡不禁暗笑道:這青皮小子正是那種氣血健旺容易動火的年齡,估計從沒見過這種陣勢。
想到這裡她不由一陣竊喜,於是半真半假問道:“看不出你一個小毛猴猴的鬼心眼子還挺多,沒見過女人啊?這十里八鄉的就你一個針灸按摩的,大姑娘小媳婦的你不知趁機看了多少?”
“我沒有……”說話間,他又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重申道:“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李菊花依然是半玩笑半認真道,“好好好,沒有就沒有,嫂子信你。”說著,回頭斜了他一眼,“你抓緊時間替我捏骨啊,我婆婆這會兒正好去鎮上趕集去了,讓她回來見不到我不好,她看得我可緊張著呢!”
“嗯吶……”
李菊花那一眼瞅得秦鐘心裡癢癢的,他慌裡慌張答道:“不過……還要脫,隔著一層布,手感不准。”
李菊花很放得開,大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說咋弄就咋弄。”
他更慌了,猶豫著伸出雙手,剛碰到那塊布料便蝎子蜇了似的縮回手來,面紅耳赤道:“嫂子……還……還是你……自己來吧。”
李菊花嘻嘻笑道:“多大個事兒,你麻煩不麻煩?”……
第二章醉翁之意
見他還在猶豫,李菊花逗道:“別磨蹭。你要覺得佔了嫂子便宜,便給嫂子好好看病,這尾巴骨疼著呢!”
秦鐘哪裡是在猶豫?他是有點難以自製。他偷偷往下瞥了一眼,自己已經有點醜態難遮了。
“趕緊的啊!”李菊花又一次催促道。完了似是意猶未盡,又呵呵笑著補充道:“你可以邊治邊看。”
秦鐘被她說破了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心里便有點惱怒:他嗎的,誰稀罕你啊!動了怒氣,心里便不再發虛,遂俯身上去,伸出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替李菊花捏攏起來。
儘管他的手法很輕柔,但捏骨,實際上是將產生裂紋的骨縫往一塊捏攏彌合的過程,一般情況下會很痛。
而李菊花只是發出一陣陣哼聲。
但是,半天過去了,竟沒有找到。
難道是因為自己走神兒以至於手上的感覺變遲鈍了?他提了一口氣穩穩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巴骨周圍細細遊走了一番,仍然一無所獲。
也許只是軟組織挫傷。
想到這裡,他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又覺得不對,若是軟組織挫傷,尾巴骨周圍必有青紫瘀痕,但那裡的膚色卻白膩如玉,哪有一點軟組織挫傷的跡象?
看來這娘們是有錢燒的,稍有點不適便忍不了,不扔點錢心裡不舒坦。
“嫂子,看起來問題不大。”他縮回雙手,打算用艾條灸一灸,“沒有發現裂縫,我用艾條給你灸一灸,晚上就能翻身了。”
她的頭埋在枕頭里,嗓子裡彷彿含了一口痰,喘著粗氣含混不清的說道:“我……我聽說尾巴骨要是裂了,若治不徹底留下後遺症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會癱瘓!我既然已經來了,你就替嫂子好好捏咕捏咕,完了嫂子好好謝呈你。”
說到這兒,她略頓了頓,又聲氣咻咻道:“再說了,過段時間你二寶哥該回來了,我這樣躺不成臥不下的,到時候也礙事啊!”
她最後這句話似乎帶著暗示意味,可惜秦鍾正在想著治病,根本沒留意。
興許自己剛才從側面捏攏擀骨,角度有些不對,最順手的角度應該是後面。
呵呵……既然你不嫌難看,老子堂堂七尺漢子又有何懼哉?
於是他說道:“嫂子,那就請你轉一下方向,我從後面再給你捏捏。”
“哎……”李菊花顫著聲氣忙不迭地答應道,趴著在原地轉了個圈,正正對準了站在床沿邊上的秦鐘的正面。
秦鐘一橫心,卻是靜下心來,他裝出一幅老練的樣子沉聲說道:“嫂子,我再給你好好看看。”
李菊花哼哼唧唧笑道:“瓜娃子,……”
就在這時,忽地聽到窗外一個女人冷冷說道:“好啊!大白天就明目張膽在一起好上了!真他媽不要臉!”
李菊花嚇壞了,咕嚕一個翻身坐起,驚訝地看著秦鐘背後的女人。
身後說話的女人竟是李菊花的婆婆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