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絲打剖白」我終於被大學Ocamp個「組爸」氹上房,還給了他....(真人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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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C
- 04-15
男:「唔好去啦……」
女:「點解喎……」
男:「好多女仔都喺Ocamp俾人抽水架…」
女:「唔會架,我淨係去,唔會玩啲活動架」
男:「咁點解要去喎……」
女:「Sarah同Aiko都去嘛…唔去好摺架嘛……」
男:「有咩所謂喎,唔去Ocamp唔會絕交掛?」
女:「但啲師兄師姊會唔鐘意架!」
男:「又唔係佢俾分妳……」
女:「咁第時住埋同一間hall朝見口晚見面嘛……」
男:「嗯……」
女:「乖啦,你要信我喔!」
男:
女:「諗下今晚食乜仲好啦!」
我叫阿欣,九月一日開始,我便是大學生。這張入場券可花上兩年不眠不休地獄式溫習換來,那天收到大學通知,是人生最喜悅的時刻。人說這個時勢沒有大學證書等同輸一世,說實我也非常擔心,幸得上天眷顧,我能繼續為前途努力。
我有一位男友,阿明。前年在曼穀旅行團認識,比我年長三年。不知你認同不,三年是一個非常奇妙的距離,他像一個永遠追不到的先鋒,我中五時他已升大學,到我大學時他已踏進社會。我們永遠無法處於同一階段,縱使我即將入讀他的母校,他永遠比我高一層,永遠的Oppa。
同年朋友都幼稚得很,他的年長附送成熟的頭腦,很多時我也聽從他的,例如溫習方式、選擇朋友以至家人相處,他都給予很多可靠意見,多得Oppa,這幾年自覺進步不少,我慶幸在一個叫BKK05的旅行團遇上他。這年代還會跟家人參加旅行團到曼穀被領隊導遊迫玩自費的年輕人實在不多,阿明的成熟、穩重、孝順吸引了我。
縱使大部分時間聽從阿明指引,但這次是有點堅持,因為一同升學的同班同學Sarah和Aiko都報了Ocamp,我可不能爽約。再說,Sarah說入學註冊當日看中一位長得俊朗的師兄,但又過於羞慚,得需我們陪她赴會。我知我知,我有讀過報導Ocamp的醜聞,但相信那些隻是一小部分,十間大學幾百個學系一年幾千個大中細O,當中總有一些害群之馬,我認為阿明過份擔心。
「Hello係唔係Na….Naomi?」
「係…我係……」
「Hello呀我係妳嚟緊嘅Ocamp組爸,我叫Eric呀!」
「嗨……」
「唔好意思咁夜打俾妳,冇呀,想提返妳記得著波鞋同輕鬆嘅衫褲,因為我哋到時會跳舞,鬆身衫會舒服啲呀!仲有,記得帶多件衫,因為有啲小遊戲可能會整濕個身,組爸唔想仔仔女女凍親病住開學呀!」
「哦知道……」
「其實妳記唔記得我?我哋喺註冊日見過架喇!」
「唔…唔肯定係邊個……」
「呢!你朋友過嚟問我Toilet喺邊嗰個男仔喎!」
「唔……」
「呀唔緊要,後日大家都見,到時再傾丫!」
「好呀…唔該曬……」
「妳住邊架?」
「我住何文田……」
「咦我住石硤尾,都OK近喎!」
「係?」
「咁妳識唔識嚟?唔識嘅話打俾我,我過嚟接妳丫!」
「哦…我應該會同FD一齊嚟…」
「哦哦哦,咦係呢,以前邊緊中學架?」
我們就這樣聊了四十五分鐘,他是我成為大學生後第一位聯絡我的大學人物。以前經常聽人說「組爸組媽」原來就是迎新會的分組組長。傳說組爸組媽會是每一個大學生生涯裡的再生父母,他們除了在迎新會指導遊戲,開學後還會繼續當上半個家長替新生分憂解困。聽上去蠻不錯,這個Eric也算友善細心,大學味也愈來愈濃。
Ocamp三日兩夜過得順利,活動不如外人說的無度,雖有身體接觸亦有濕身,但點到即止不算意淫,組爸亦帶領得好,我們仔仔女女玩得很盡興。最難忘一個遊戲叫「屎塔」,我是遊戲中唯一一個經常做屎的成員,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下大叫:「我係屎塔!」實在超低能哈哈……還有還有,有個叫毛毛蟲的活動,我坐在組爸後面用雙腳夾住他的腰,可能搏盡玩得太投入,他被夾得窒息結果咳到甩肺勁搞笑哈哈哈……呃還有還有,我……(下刪一萬字)
我很喜悅地跟阿明分享Ocamp事情,但他看來不感興趣,還一臉不耐煩的說:「個鹹濕仔想溝妳乍!點解你咁努力讀書,走去做一個白癡?」我感到非常無奈,為何阿明總是認為跟我玩得投契的男生都是色鬼?實在不可理喻!根本就是他控製欲太大,又或是他一直小看我,認為比我大上幾年就一副食鹽多過我食米的智者腔!他根本不了解Eric,什麼都不知道就誣衊人家,我覺得阿明這次十分不理性囉唔該。
Ocamp之後就開學,初來報到的大學生活不算精彩,同房是個Year3女生,很羨慕她多姿多采的danso生活,每晚都跟同學在CW練舞,周末又有比賽,跟我實在天淵之別。我本身是個摺人,親近的同學不多,加上舊同學Sarah和Aiko已經擁有自己的圈子,我唯有終日摺拉把。雖然摺,但都怕寂寞,阿明新工經常加班,現在一星期都見不夠一次。這時,幸有組爸Eric雪中送炭。一切由某星期五開始,當晚找不到飯腳,happy Friday變成Lonely Friday實在不是味兒,剛巧收到他Whatsapp噓寒問暖,我說一個人買飯盒,他說Same here,不如一起吃飯。
Eric是個風趣幽默的大哥哥,那餐飯全無悶場,停不了的笑話叫人捧腹噴飯。之後,我們開始多了一起吃飯的機會,他也漸漸成為我大學生活不能缺少的人。他是個很好的聆聽者,很會傾聽我的訴說,教曉我上大學的要點,例如有效爆4方妙拿、天地堂到哪Hea、何時搏盡搶船等,有時還帶我食宵。他的出現,讓我的大學生活不再孤單。
Eric雖則其貌不揚,但博學多才百足多爪,他會吉他又上莊,能自由出入多個soc房,是學校的活躍份子,連四院互片都擔上領軍Dem beat,地位顯赫。待在他身邊,感覺自己像個小粉絲。特別在晚上等他下課的時候……
「BB喺邊?」
「食緊can」
「又同個鹹濕仔?」
「邊個鹹濕仔???」
「個組爸!」
「你成日話人哋鹹濕仔!!你自己咪一樣!!」
「哦!原來真係做咗!」
「咩做咗???」
「做呀!你話佢同我一樣丫嘛!」
「癡線!你再講我嬲架喇!」
「醒下啦!佢隻係想摣妳對波乍!」
「你再講我Block你!」
「撲丫撲丫!」
阿明是我的燈塔,但永遠跟我處於不同階段。他不會從我的處境出發,隻會用他的角度想像我的經歷,然後教我應該怎樣不應該怎樣。Eric有阿明的經驗和智慧,但最重要是與我同在,我跟莊員不合,他明白;我被Tutor打擊,他來安慰;我生日,他給我驚喜。短短兩個月,Eric已不止是我的組爸,還成了我另一個……Oppa。
多少堂納悶Lecture,我想起Eric的笑話;多少次食can,我想起Eric的食宵好去處;多少個深夜在床上輾轉翻側,我想找個人擁抱……這個周四晚上寂寞難耐,我發了一個whatsapp給阿明:「free?」等了又等,我知他的工作早已淹沒了我的存在。想了又想,終於按捺不住打開另一個他,發一個真心短訊…
我:「in hall?」
爸:「係呀,點呀乖女」
我:「瞓唔著」(偏咀)
爸:「點解?」
我:「吾知」
爸:「不如過嚟」
我:「怕唔怕打蛇…」
爸:「買通咗啦,上嚟」
我:「屈蛇?」
爸:「鴛鴦蛇」
爸:「講笑」
我:「……」
爸:「教妳玩card game!」
我:「好喔!!」
寂寞實在吞噬人心,加上昨晚阿明的冷嘲今天Tutor的熱諷叫人心碎了一地。我知我不該漏夜走進男生宿舍、我知我有男朋友、我知我不該找他,但今晚見不了他,我也知我要失眠到天亮……房門打開,他的笑容令人一陣暖意,此時再也按捺不了心中抑著多時的鬱結與期待,我緊緊抱著他壯闊的身軀,他也溫柔地吻下我失落的小唇…今夜,我隻需要的隻是愛,不需要和自尊…和自信…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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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明,Eric呀!點呀近排……哦咁咪好囉,依個時勢fresh grad有12K算係咁啦…唉我下年出冊都唔知咩環境……我近排?唔……咪又係咁,忙囉,又要傾莊又要追GPA……喂係喎,記唔記得註冊日嗰日我咪同你講過話mark咗件身材好Fresh meat嘅……哈哈哈尋晚上咗啦!自己無端端走上嚟送外賣,我咁啱打緊j哈哈哈…唔……OK啦,搵日出嚟食飯再講……哈哈哈OK啦!吊西都要抖氣架嘛……好,係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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